八家在中国的三星工厂调查:侵犯苹果劣待中国劳工专利

目录

• 一、前言
• 二、恶劣劳工状况十六条
• 三、供应工厂违法最为严重
• 四、三星能够且必须改善劳工状况

深圳三星科健移动通信技术有限公司

惠州三星电子有限公司

天津三星电子有限公司劳工状况调查报告TSEC

天津三星劳工状况调查报告TSMD（三星视界）

山东三星数码打印机有限公司劳工状况调查报告

苏州三星电子有限公司劳工状况调查报告

因塔思（天津）电子有限公司劳工状况调查报告

天津灿特（可如思）电子调查报告

八家三星代工厂用工情况一览表

一、前言

中国劳工观察在2012年6月发布了苹果的十家供应工厂的调查报告。随后，中国劳工观察开始对三星在中国的供应工厂进行调查。

总部设于韩国的三星电子是世界电子制造和销售业中的领头羊。2011年，三星盈利超过120亿美金，被CNN评为世界排名第22位的大公司。相应的，该企业的制造业员工的待遇也对该产业中其他公司有示范作用。

然而，中国劳工观察最新的的调查报告披露了三星在中国的供应工厂工人恶劣的劳动条件。在三星工厂中存在很多不人性化，甚至违法的侵犯工人权益的情况，每个月超过100小时的强迫加工时间、拖欠工资、站立作业10到12个小时、雇佣童工、年龄和性别歧视、学生工和派遣工的虐待、缺少员工安全保障、言语侮辱和身体虐待，甚至还有对女性员工的性骚扰。此外，大多数员工无法通过任何有效的内部申诉渠道来纠正这些侵权行为。

三星在中国超过12家控股的工厂。此外，很多工厂虽不直接受控于三星，却为三星制造产品或供应零部件。例如海格国利工厂，这家工厂在8月8日被中国劳工观察揭露出违法使用童工以及虐待工人。从2012年5月至8月，中国劳工观察以访谈和现场调查为主，对8家工厂进行了调查。其中包括6家直接受三星控制的工厂（协力社）和2家供应工厂（或称“代工厂”）。

协力社与供应工厂有点区别，协力社只为“三星”提供人力，获取加工费，一切开支由“三星”承担，三星公司对其拥有大比重股份。而供应工厂只为“三星”提供加工产品，一切开支由工厂自己承担，获取产品价格利润。

这8家工厂包括：

1） 深圳三星科健移动通信有限公司（SSKMT），三星拥有公司60%的股权。公司有500名员工，主要生产三星的CDMA手机；

2） 惠州三星电子有限公司（SEHZ），三星拥有公司99%的股权。大约有1000名员工，主要生产MP3/MP4播放器，迷你综合扬声器和接收器以及DVD家庭影院；

3） 天津三星电子有限公司（TSEC），三星拥有公司91%的股权。大约有2000名员工，主要生产DVD播放器和电视的零件；

4） 天津三星视界有限公司（TSMD），三星拥有公司95%的股权。有大约3500名员工，主要生产可移动显示屏；

5） 三星电子（山东）数字印刷有限公司（SSDP），三星拥有公司100%的股权。有大约2000名员工，主要生产数字印刷设备；

6）苏州三星电子有限公司（SSEC），三星拥有公司88%的股权。有大约4000名员工，主要生产冰箱，洗衣机，空调，压缩机，小型家电和相关配件；

7） 天津因塔思有限公司（INTOPS），有大约1200名员工，是三星代工厂，主要生产手机外壳；

8） 天津灿特(可如思)电子有限公司（Crucial），有大约900名员工，属于三星代工厂，生产手机外壳和其他配件。

以上每个工厂的员工人数是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做出的估计。中国劳工观察调查员或伪装成员工在工厂里工作，或者在工厂外对员工进行访问。一共调查了八家三星的供应工厂和协力社。

二、恶劣劳工状况十六条

我们的调查发现了充斥八家工厂的一系列严重的违法侵权和劳工虐待问题。以下是一些较为严重的问题：

1） 强制超时加班。8家工厂中 ，除了一家工厂外，其他工厂的工人每年至少有6个月每月的加班时间达到或超过100小时，严重超过法定时间。 其中天津三星视界工厂在旺季的加班时间甚至高达每月186小时，而且只有1到2天的休息时间。只有三星科健的每月加班时间在100小时以内，但其50小时的加班时间也超过中国劳动法规定的36小时。至少三家工厂（其中包括天津三星电子、天津三星视界、天津灿特和惠州三星）强迫员工加班。即使不加班，工人们也毫无选择，只能通过加班来维持生计，因为他们的基本工资实在太低了。

2） 恶劣的工作条件。尽管工厂的技术人员已经表示，从生产角度来讲，大多数情况下站立工作是没有必要的，但是基本上所有的工厂都要求大多数工人在工作时间包括正常加班时间站立工作11-12小时。而且，在这些超长站立工作班次中生产的速度十分之快。例如，在天津的因塔思工厂，在手机流水线上的工人必须每6秒安装一个手机外壳。

3） 大量违法的劳动合同。基本上每家工厂都没有在劳动合同中保护劳工的合法权益。这些违法侵权反映在只让工人签空白的劳动合同，不给工人劳动合同副本，甚至不签署合同。比如天津三星电子、天津三星视界、天津因塔思和天津灿特都不与大多数工人签订合法的劳动合同。

4） 强制延长工时不计薪金。三家工厂（山东三星打印机、天津三星电子和天津因塔思）要求工人每天早到20分钟参加早会，但是该时间段没有任何的报酬。另一家工厂（SSEC）在淡季里也没有为工人超过36小时后的加班时间支付报酬，而只是给他们额外的假期。

5） 非人待遇。在至少两家工厂里（天津三星视界和天津因塔思），我们的调查人员普遍发现了对工人的辱骂和体罚，包括侮辱和打骂员工。更过分的是，因塔思工厂里的保安强迫员工接受他们的搜身检查。

6） 滥用未成年工人。三家工厂（天津三星视界、惠州三星和深圳三星科健）雇佣18岁以下的工人。他们的工作量和成年工人相同，且不受任何额外保护。惠州三星工厂甚至修改这些未成年工人身份证上的姓名，伪造成已经离职的成人工来管理。三家工厂有工人反应有童工使用成年人的身份证进入工厂工作。

7） 对年龄、性别及个性方面的无理歧视。六家工厂都对新进员工有年龄限制（除了山东三星打印机和天津三星电子）。最惊人的是惠州三星工厂只招收16-20岁的年轻工人。这些工厂招收年轻工人是因为他们更易服从，而且对自身权利的维护知之甚少。六家工厂（除了山东三星打印机和深圳三星科健）在招工中存在性别歧视，大部分更倾向于招聘女工，因为女性更易服从，更容易管理。一家工厂拒绝招收身高低于1.55米的人或有刺青、染发或残障的人。

8） 压榨派遣劳工。五家工厂（天津三星电子、天津三星视界、天津因塔思、天津灿特和苏州三星）通过劳务派遣公司雇佣大量、甚至全部员工，他们常常提供给派遣工非法的劳动合同，甚至有些连劳动合同也不签。更严重的是，由于这些劳务派遣工是受雇于劳务派遣公司的，工厂可以逃避很多对派遣工的待遇和安全应负的责任。下面的表格向我们展示了8家工厂派遣工的用工情况：

各工厂用工情况（根据我们的估计）

公司名称	工厂地址	工人人数	男女比列	劳务派遣及学生工
天津三星（TSEC)	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第四大街12号	2000人	1:4	派遣工约占60%，学生工 (包括在读的实习学生和毕业后学校直接输送过来的)约占30%，而正式工(指正式与三星签订劳动合同的工人)仅占10%。
天津三星（TSMD)	天津市西青区微电子工业区	3000人	1:9	用工来源主要以学校定向输送、职介机构介绍、劳务公司派遣，约占其该公司工人总数的70%以上。
天津因塔思	天津市津南区北闸口镇火炬路20号	1200人	1:4	通过劳务派遣（含学生工）、职业中介进入公司的员工在95%左右。
天津灿特（可如思）	西青经济开发区赛达世纪大道17号	900	1:7	由于该公司已经更名为可如思电子公司，派遣工约占95%以上，仅班组长及以上管理人员可转为正式合约工人。
山东三星	山东威海火炬高技术产业开发区	2000人	3:2	目前工厂学生工占45%，学生工已转为正式工占35%，其他工人占20%
苏州三星	苏州工业园区苏虹东路501号	4000人	4:1	全员需要通过派遣公司进入该公司，准备三星正式员工需要半年至一年时间，在访问中发现几名员工并未转成正式员工。
深圳三星	深圳市南山区科技园北区	500人	2:1	全员由学校输送
惠州三星	惠州市惠城区陈江镇	10000多人	1:7	多数员工是从学校招聘的，学生是无法满足公司的用工需求。其次是从正大门口、劳务派遣、驻厂供应商、网络等途径招聘员工

9）压榨学生工。五家工厂（天津三星电子、天津三星视界、山东三星、惠州三星和三星科健）大量地从学校雇佣学生工。大多数学生是未成年工，工厂也不和这些学生签订合法的劳动合同，而是与学校签订合约，并不给学生合同副本。大多数情况下，作为毕业条件之一，学生必须来工厂工作；而学校老师也乐于向工厂输送学生工，以从中收取回扣。

10）通过劳务派遣方式入职的工人须向派遣公司缴纳高额费用。通过劳务派遣公司或工作中介机构找到工作的工人必须向这些机构缴纳高达800 元 ($125) 的服务费，而往往这些工人的基本工资不到1700元 ($267。例如，在天津三星电子工厂中，派遣工经雇佣后，必须缴纳300-700元（$47-110），高达他们月基本工资1450元 （$228）的一半左右。而且，有三家工厂（天津因塔思、天津灿特和苏州三星）在招聘期间向员工收取高达100 RMB ($15) 的体检费。

11）缺乏职业安全保障。两家工厂（天津因塔思和天津灿特）对员工不提供任何职业安全培训，而且一些工厂（天津因塔思、山东三星和苏州三星）对在恶劣环境下工作的员工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也没有劳保用品。例如有些工人直接与印染废气接触却没有口罩。

12）最低工资。天津电子视界的学生工在2010年的月基本工资为750元（$118），远低于当地最低工资标准920元（$144）。另外，在两家供应厂天津因塔思和灿特的工人的月基本工资为1310元（$206），是天津的最低工资。而这些工厂工人的月平均收入分别为3200元（$503）和3300元（$519），也即意味着他们的基本工资仅为加班工资所得的一半，因而这些工人需要依赖加班来维持生计。几乎每家被调查的工厂的工人都普遍需要依赖加班来维生。

13）没有工资条。有三家工厂（山东三星、天津灿特和苏州三星）在发薪时不给工人工资条。在其中的两家工厂（山东三星和苏州三星），员工必须通过电脑来查询相关工资明细。

14）不平等补助待遇。天津三星视界移动工厂为有天津户口的工人提供更多的保险费用。

15）不公平及不合理的规定。几乎每家工厂有不公平或很刻薄的规章制度。这些例子包括：在天津三星视界和因塔思，病假作为“旷工”记录，从而影响工人的考评成绩和薪酬；在惠州三星和三星科健，只有在每年7月工人才能结束试用期转为正式员工；在惠州三星和因塔思，工人每月需要支付数百元人民币的保险金，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收到可以让他们享受福利的保险卡。

16）缺少有效的申诉机制。当他们遭受不公平待遇时，工人们缺少任何有效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对工厂的不满。其中两个工厂（天津三星电子和苏州三星）设有建议箱，但是工人不相信管理层会认真处理投诉。此外，每家工厂的大多数工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工会，即使有工会，也不能代表工人的利益而作出相应的整改。

（每家工厂的独立报告可以在下文中找到。）

三、供应工厂违法最为严重

在本次调查中的所有工厂都或多或少有上述虐待劳工的情况。但是一般而言，从一些方面来看，直属于或由三星控制的工厂（协力社）的情况相对比为三星加工产品的代工厂要好一些。举例来说，下面的表格对完全由三星控股的协力社三星山东打印机（SSDP）和供应工厂天津因塔思（Intops）做了比较。

	SSDP	Intops
工人数目	大约2000	大约1200
基本工资	1600 RMB ($251)	1310 RMB ($206)
雇佣来源	大约60% 的员工是通过学校雇佣的学生工，学生工普遍工作1年后返回学校。没有雇佣费或体检费。	大约95% 的员工是通过劳务派遣公司和工作介绍所雇佣的，工人需要支付100-400 RMB ($15-62) 的服务费以及100 RMB ($15) 的体检费。
性别歧视	男女比例是3:2，调查中没有找到在招聘中性别歧视的证据，同时公司提供男女员工宿舍。	超过80%的员工是女的，在招聘面试时，人力资源部常常选择不面试男性。工厂只提供女宿舍。
年龄歧视	报告中没有发现年龄歧视。	该工厂之雇佣年龄在18-30岁之间的人。
劳动合同	工厂，学校和学生三方签订联合合同；然而，学生工表示他们没有收到任何合同副本。	该工厂需要和工人签订空白合同，工人没有拿到副本。这导致许多工厂工人不清楚他们是否是该工厂的正式员工。
工作和职业安全培训	开始工作前，工人需要参加为期一周的带薪的培训。	新进员工无正式培训。相反，员工是在工作第一天从老员工或生产线组长那里学到生产线技能。
没有薪酬的强迫工作	员工每天必须在打卡上班前10分钟到工厂参加早会，但这会议不计算在工资里。当生产计划要求工人工作暂时停滞时，工人只拿到平常工资的50%，但是法律要求支付工资的70%。	第一天的工作不算钱，每天工人都必须提前20分钟参加会议但是工厂不支付工人该段时间的工资。
过分超时加班	当生产指标低的时候，工人每个月的平均加班时间是32小时。当订单多时， 达到100小时。	在淡季，工人每个月的平均加班时间在100小时左右，而在旺季，加班时间会提高到150小时。
工资条	没有。但公司的电脑可以查询相关工资细节。	每个月员工都有工资条。
工作条件	每个人必须站立工作。其中一名才进厂2个月的员工在报告中说生产的速度太快以致于她在工作中都没有机会喝水。	每个人必须站立工作。生产速度很快；在手机流水线工作的工人每6秒必须安装一个手机外壳。
言语侮辱和身体虐待	报告未提及。	车间负责人总是粗鲁地训斥工人，而且保安常常严责工人并且强迫搜身。
员工安全	在车间有很多粉尘，工人要求戴口罩，但他们不相信这能够起到有效保护作用。	负责印刷的工人没有口罩来保护他们免受废气污染，而且工厂没有任何安全培训，他们甚至不清楚这些废气对他们健康的影响。
不公平或不合理的规定		1) 无论生病多严重工人都必须去工厂申请病假书面许可。如果工人没有拿到书面许可，就被记作旷工；2) 一天的旷工会扣除3天的工资，这个款项不能超过290 RMB ($45), 但是实际上扣款在 300-680 RMB ($47-106)之间.；3) 工人每个月支付160 RMB ($25) 的医疗保险，但是一些工人从来没有拿到医保卡；4) 工人不允许在生产设备里穿鞋，尽管地板很冷。根据一些工厂的技术员，这些规定没有明显的理由。
宿舍	宿舍是免费提供的，但是每个月有10 RMB ($1.5) 的设备费。宿舍有娱乐室和设备，包括电脑（虽然一般都不好用），电视间，乒乓房和健身房。	只有为女工提供宿舍，住在宿舍的员工每个月缴纳70 RMB ($11)，宿舍里没有为员工提供任何形式的娱乐设施。
申诉渠道	没有相关报告，大多数工人根本不知道工厂里面有一个工会。	没有报告，也没有工会。

以上表格清楚地展示了虽然山东三星打印机SSDP工厂仍然存在一些问题，例如：严重的超时加班、恶劣的工作条件、缺少有效的申诉渠道等，因塔思工厂的劳工状况要差得多。该工厂全年每个月需要加班100小时以上，性别和年龄的歧视，非法的劳动合同及对劳工的安全缺乏保障。在中国的整个三星的供应体系，由三星直接入股或者控制协力社只占工厂的很少的比例，大部份的工厂都是供应工厂，而工厂条件比三星控制的工厂劳工条件更差。

四、三星能够且必须改善劳工状况

如此恶劣的剥削劳工状况不应该再持续下去。正如本报告开篇所述，三星是世界上最大的企业之一，其在2011年的收益超过120亿美金 。三星完全具备相应的经济实力来系统性地提高中国的供应工厂的劳工条件。以下是三星可以在其协力社和供应工厂中采取的步骤：

1. 在每个工厂中建立工人热线：通过这种劳资沟通渠道，工人能便捷地申诉以改善用工条件。要保证工人不受到工厂责罚，也可以选择匿名。工厂也将从中获益，因为工人的期望得到满足，工人流失率会大大降低。

2. 建立第三方的热线：第三方组织，比如非政府组织，可以在劳资纠纷中调停，给工人直接的渠道联系该组织来申诉。同时，此类非政府组织可以与工厂沟通，并讨论解决问题的方法。

3. 减免内部审计，第三方参与审计：现行的内部企业社会责任审计十分累赘且易滋生腐败问题。三星应该减免其审计，三星的审计应当有代表劳工机构的团体参与。

4. 进行管理层教育：管理层—尤其是工厂的低级别管理者—应该进行人力资源管理和沟通的培训。如缺乏这些重要能力的培养，车间内的辱骂和体罚将会持续发生。

5. 圆桌会谈：三星可以在工厂中组织会谈，让工人代表、三星代表及与该工厂有经济往来的其他公司代表参会，多方公开进行讨论。详细讨论有关厂内制度、工人待遇及其他与工人相关的问题。此类会议必须保证各方平等，工人代表的数量不少于企业和工厂代表，并保证由工人直接选出工人代表。

6. 生产透明化：三星必须公开其供应厂商名单，并将厂商名称公布在其产品上。这样，三星的生产程序将完全透明化。

7. 工人集体谈判和工会：此次调查中没有任何一家工厂有合法的工会。三星必须允许在其协力社和供应工厂中，工人有自由结社并独立运行和领导的权益。所有工会的领导者和代表都由工人全权选出。所有工会都应有集体谈判的自由。

在这个报告中列出的恶劣状况，都亟需三星作出即刻切实的努力，来制止现行的违法行为及不公平的待遇。为了制止这样的违法行为继续发生，三星应该如上详述改善整个体系。以其生产和使用中国劳工的规模，三星可以在电子行业对待劳工问题上起到表率作用，带头作出改变。中国劳工观察呼吁三星立刻开始对其中国工厂的劳工条件进行改善

关于中国劳工观察

中国劳工观察成立于2000年，是一家独立的非营利组织。在过去的十二年里，中国劳工观察对美国大型品牌公司在中国的加工生产工厂做出了一系列深度评估报道，涉及玩具、单车、制鞋、家具、服装、电子等行业。中国劳工观察纽约办公室做出了相关调查报告，旨在唤醒国际社会关注产品供应链上的劳工问题，给公司改善劳工条件施加压力。